正气寻妇录(未删节全本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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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法吧!只告诉他前半部,叫他练功练得走火入魔,欲火焚身而死!嘿嘿——敢如此折磨小爷,定叫你下十八层地狱。

    可若是我猛地转了性子就把心法告诉了他,他必然心生疑惑。看来这事也急不得,得徐徐图之,在反抗中慢慢地向他软化,将大法口诀一点一点说与他。只是这其中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!

    但与性命脉比起来,这点苦算得了什么。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只要我逃出生天,纵使我武功尽失,也要想尽法子,终有一天要将你碎尸万段,挫骨扬灰。

    心中恶狠狠地诅咒那铁面人,把他上下十八代所有女性亲人全问侯了个遍,方才骂骂咧咧地昏昏睡去。

    几天来,我晕晕睡睡,饥饿有如恶蛆般死缠着我,要不是同样饥饿的几只老鼠奋不顾身,前仆后继往我口里钻,我早成僵尸了。

    这天,昏睡中的我被一盆清水泼醒,迷迷糊糊的我,完全不理会身外之事,只顾伸长着舌头猛舔身上的水渍。

    “哼,想不到堂堂宁王妃的护卫竟会沦落到这步田地。”

    依然是那万年不变的嗡声嗡气。

    努力撑开双眼,黑衣,铁面具,还有那把黑黑的长剑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想好了吗?”铁面人满含期待地对我说。

    我没有答话,只是用自己那双早已失去光泽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。

    许久。

    “不知死活。”铁面人大袖一挥,转身就走,当他推开地下室的破门,就要离开的时候,身后传来“呃”地一声。

    我无奈地朝他点点头。铁面人见我妥协,高兴得在叫起来:“早说嘛,我这就给你吃的。”

    我一听,有吃的,心情一激动,又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发觉自已趟在一张白帐大床上,那附骨的饥饿早就跑到了九宵云外,精神似乎正在缓慢恢复。

    屋内除了这张白账木板床以外,只有一个台子,台上摆了面铜镜,从那伤害累累的镜面上看来,此屋的主人并不富裕。

    正打量间,房门给人推开,走进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妇人,三十来岁,水汪汪的大眼睛,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,樱唇角生著一粒鲜红的美人痣,一身细皮白肉,胸大如木瓜,臀比木盆还大。

    那妇人黑着脸,看了我一眼,也不搭话,关上门就走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铁面人就来了,屁股后面跟着的正是那妇人。

    “嗄嗄——”,铁面人尖笑两声,嗡声嗡气地说:“你若早点妥协,也不会吃这等苦头了!”

    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,不答话。

    铁面人不以为意,对那妇人吩咐道:“张妈,纸墨笔研!”

    张妈,也就是那妇人,应了声是,不声不响把一干物事摆在了那镜台上,白纸黑墨,准备妥当。

    “写吧!”铁面人说道。

    我躺在床上装出一幅为难样,才缓缓挪步到那台前,拿起笔,慢慢写开。

    “就这么一点?”铁面人拿着眼前不过百来个字的宣纸,疑惑地望着我。

    我老神在在,道:“当然不只这么一点。我若把全篇一下子写就的话,只怕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
    铁面人“嗄嗄”一声尖笑,心道你这小子还不笨,看来是想和我慢慢磨,以图用心法口诀保得性命,会意道:“这该不会是假的吧?”双眼寒光闪烁,死死地盯着我看。

    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