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父子相认来得太过突然，但是他后面的说辞也完全证实了我的推理是正确的。

    「那你为什么就能丢下我妈不管？。」

    我也有些愤愤地说，面对自己的生父，我的语气里有了一些幽怨。

    「你先别急，我知道你很爱你妈，你妈叫赵小婵对吧…我跟你讲一个故事…」

    他拉着我坐了下来，示意我不要激动。

    「上个世纪不是有很多被拐卖的儿童吗？。你阿妈就是一个。你的外祖父母根本就不是她的生父母，而是从人贩子手里买过来的女娃娃。你妈妈从小就很漂亮，只不过现在老了加上没有保养有些看不出来，年轻的时候就和瓷娃娃一样的，真叫人怜爱。」

    「你外公外婆觉得她长得漂亮，就把她养大了，准备让她攀攀高枝什么的结识一些名流，好逾越阶层。可是你妈妈并不喜欢这样，她在村里认识了一个小伙，也和他相好，不过当时的人思想都很保守，甚至连手都没拉过。」

    「后面他们要找律师打官司，也就找到了心海律所，但是以前的装潢没有现在这么豪华，名声倒是非常好，主要是有首席律师这个名头在，大家就不得不对我们心生敬畏。他们要打田地争财产，当时你妈妈也来了，我一眼就相中了她，她简直就是一个腊美人，你说是你你也忍不住吧…」

    听他这么一说，我也有些惭愧。

    毕竟我也是那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，看到美女就要忍不住动手动脚的人，还真是遗传到位。

    「我当时还挺认真地跟你妈聊了很久，问了问她的状况，她就在我的引导下把自己的过往全说出来了。不久后她还要和城里的一家大户订婚，说是那边的少爷看上了她的美貌，可惜那人嚣张跋扈简直就是地头蛇，后面也的确进了监狱。她多次想反抗但是架不住你外公外婆的旨意，甚至萌生了自杀的年头。」

    「我肯定是馋人家身子的嘛，毕竟你妈妈当时那么好看。我就想方设法让她怀上了我的种，当时她爸妈气疯了，直接就把这个『不守妇道』的女人轰出去了。

    所以她就有了你，也在城里慢慢地住下了，打了一份小工。

    我当然每个月会给点钱她，但是不可能给太多，毕竟我也有很多女人要养，你自己也应该明白我当时的处境吧…」

    我挠了挠头，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，的确如此。

    我有了心海之心之后，也喜欢逞能，拿钱给人家花，但是我的后宫毕竟可能不如他的多，子嗣也是，这样倒是合情合理。

    不过我虽为他的子嗣，但是我比他好那么一点，至少我目前只让三个女人怀孕了，剩下的都喂了避孕药。

    可是在当时那个年代，避孕措施还没现在这么发达，生的小孩多也是合乎常理。

    「后面的故事你也知道了，我就你这么一个学法律的儿子，肯定要把位置给你的了。我建议你也多生点，万一你的儿子以后不学法律不当律师，你这位置不知道要传给谁了。」

    的确，他曾经在我上班的第一天跟我讲法的起源，就跟我讲过商鞅那边的权利说，也讲过民间以巫卜为名行立法之实的神秘组织，而心海之心就是一脉单传的圣遗物。

    我们一家世代钻研法律，暗中修订法律，在权利膨胀时给予制约，在权利受侵害时予以保护。

    然而既然承担了这么大的社会责任，也就会有相当丰厚的社会福利，当然这种社会福利就是全体女性的性权利都可以被我掌控。

    我可不能让它在我手上断掉，至少我想像他一样传给我的子嗣